KZ-46 旅鼠-《从零开始的罗德岛指挥生涯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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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没读过书的我在军队里吃了好几次文化的亏。于是每当休息时,我都呆在宿舍里,挑挑拣拣地看着一本似懂非懂的书,不会的字我就去问我的舍友。他们看我年龄小,都有意识的照顾我,在我看书看入迷的时候还会为我打饭。

    作为职业士兵,我们每天都在为战争做准备,顶着巨大的训练压力,提防着东边的巨熊。身为军人的生活就在日复一日的训练和学习中不断重复,眨眼间,时间悄然过去。

    可在我二十岁生日的那天,一声战报传遍军营。乌萨斯向我们不宣而战,一场僵持数年的乌卡战争还是不出所料地爆发了。

    战争开始之后,往日不再,曾经舒适的军旅生活化作破碎的泡沫,伴随之而来的是每天的炮击声和每小时都会准时响起的口哨声。炮弹爆炸声音宛如沉闷的战鼓,往往能把人从床上震落到地面,一整晚都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那时的我有幸被安排参加后勤保障工作,专门负责运输炮弹和武器,然后再从前线上搬运伤员和尸体。

    刚开战那会,搬回来的大多数的尸体都身着乌萨斯军队的制服,那帮野熊不断地向我们的阵地发起冲锋,似乎不知疲倦。我也对死亡渐渐麻木,更不愿意辨认他们的面孔,生怕联想起他们生前的故事。

    每隔一小时,我都能听到前线响起的口哨声,那是冲锋的号角。战事进行了数个月之后,我发现担架上的卡西米尔军服越来越多,那是在前线上得不到治疗而惨死的战友。

    我的几位舍友在接下来的消耗战中接二连三的牺牲,我不愿意辨认尸体,就是害怕他曾是我相熟的故人。

    战斗一直持续,直到……直到前线的士兵已经完全被血洗,身为后备役的我被理所当然的派上了战场。

    我从来都不愿回忆那场战争的痛苦,那段永不停止的战争仿佛时时刻刻绷紧我脆弱的神经,让我在战场之外依旧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我的每一次的冲锋都把自己的生命押在了手上的长枪上,敌方的迫击炮却能把双方战壕之间的区域覆盖上成吨的炮弹。就算在轰炸中侥幸冲到敌人的阵地前,我们依旧要对抗乌萨斯人的盾牌和弩箭,然而幸存下来的士兵如果慌不择路地撤退,就会被身后的乌萨斯人射成刺猬。

    冲刺、杀人、撤退,然后在战壕里等待敌人的冲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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