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祝清嘉脸黑了黑,“劳殿下惦记,草民还不至于病死。” “那就还能打仗。” “朝中人才济济。” “他们都不敌你。” “殿下说笑了。” 严暮见祝清嘉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便笑了笑,再旁边座位上坐下了。 “祝将军也坐吧。” 祝清嘉特意隔了两个座才坐下,而后便是低头不语。 “你们可还记得我埋在那墙根的女儿红,我记得我埋了六坛,怎么还剩两坛,莫不是我老糊涂记错了?”上官胥拎着两坛酒过来。 严暮干咳一声,“我记得是两坛。” “两坛?”上官胥又看向祝清嘉,“老大,你可记得我埋了几坛?” 祝清嘉抿了抿嘴,“就、就是两坛。” 说完他和严暮对视了一眼,彼此都有些心虚。 这时周礼怀来了,一脸乐呵呵的,还提着两个锦盒。 “义父,这是我送给你的寿礼!” 上官胥高兴的接下,“还是你有心,有些人空着手就来了。” “谁啊,这么不懂事?” “你说呢?” 周礼怀往后看,看到严暮和祝清嘉,自觉说错话了,忙改口道:“这是不拘小节。” “自小就你最乖最懂事。” 周礼怀挠挠头,不好意思道:“其他几个兄弟也懂事。” 上官胥呵了一声,显然不太认同这句话。 大家都落座了,偌大桌子,只坐了四个人,显得空落落的。 “我上官胥认了七个义子,老二和老三过世了,老六还在鲁州,眼下就你们三个在跟前。”上官胥说着长叹了一声。 严暮嗤笑道:“多亏义父手下留情,不然我也过世了。” 上官胥又叹一声,“义父确实做了不少对不住你的事。” 说着上官胥倒了两碗酒,一碗放到严暮面前,一碗举起来,“在这里义父跟你赔个不是。” 当下,他仰头喝了那碗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