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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重明选择了闭嘴，一是还想有机会继续劝劝曲粥，二是臭乌鸦做的饭他实在有点吃腻了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曲粥在上公司大楼前还不忘买一杯冰美式给余卫东，每在人渣身上花一分钱，她就肉疼一次。

    女卫生间的门口围了好几个人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，应该是你精神压力太大了才会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，别瞎想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，不要自己吓自己！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我真的看到了，她长得很吓人，你们难道都没见过吗！”被几个女孩围着的正中间是一位长相貌美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但她好像被吓惨了，一边说话一边发抖。

    其他女孩对她说的话表示怀疑，劝她心理压力不要太大。

    因为不被人相信，小姑娘就没继续说了，没一会儿，几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位。

    曲粥将冰美式放在休息处的桌面上，随后走进了卫生间，确认里面没有其他人后，将门关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张茹。”

    她话音刚落，缺少一只眼睛的张茹便出现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“曲粥！你又来了！你打算怎么帮我？”

    几日不见，张茹的能量似乎又少了一些，即使她的执念很深，缺乏能够移动的载体，就没办法长久维持。

    简而言之，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入职了，近期你不要再出现了，不要随意消耗自身的能量。”

    曲粥嘱咐张茹注意，她不希望等到她揭穿余卫东的那天，张茹却没机会看到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，为什么要入职，我们不是说好了直接让人来修卫生间吗？”

    张茹语气中充满了担忧，因为她深刻的了解余卫东的为人，尽管曲粥能看见她，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罢了。

    她想复仇，但不想拖累曲粥。

    “他是个高智商的罪犯，必须掌握一定的证据再揭发比较好，否则他很有可能在查案的过程中找机会逃跑。”

    和余卫东相处了多半天的时间，曲粥搜索过有关余卫东的信息，他不仅仅是个中年油腻老男人，还出身名校，有非常强的逻辑思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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