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时,有一对夫妻俩从外面进来,满脸都是焦急之色。男子身上还扛着大包小卷:被褥枕头,碗筷脸盆,样样数数,林林总总。 这样的人,杨瑞雪见得多了,肯定是亲人刚办了住院,过来送东西的。 电梯到了,下来了一群人,又上去了一群人。 杨瑞雪没跟他们挤在一处。住院患者急着吃饭,她又不急。 这不,另一部电梯马上也到了,除了她自己,也就是那一对夫妻站了上来,宽松得很。 她按了七楼,夫妻俩则按了九楼。 哦,九楼,九楼是儿科病房,好像还有一小块划成了picu。这么看来,这两位应该是孩子家长。 电梯上行,夫妻俩说起了话。 “你刚才就提了一嘴,小博怎么呼吸停止了,这把我吓得啊,拿了东西赶紧过来了——到底怎么回事?”丈夫问道。 “到现在我都在后怕。当时小博脸都紫了,我瞅着气都没了——吓得我手脚都凉了,站那动都动不了。” “亏了人家儿科一个女大夫,直接一针扎在小博的胸口上,你猜怎么着,他呼了一口长气,然后就醒过来了,气也喘得比原先顺溜!” “不是你等等,这针不都是扎胳膊和屁股的吗,怎么还往胸口扎?”丈夫不解地问。 “是我没说清楚,人家大概是学中医的,用的是那种针灸的毫针!”妻子回忆道。 “原来是中医。想不到关键时候急救也这么厉害。等小博好了,咱们得去好好谢谢人家。”丈夫满脸地庆幸。 “这是应该的,必须的!”妻子附和道。 杨瑞雪将二人的对话尽收耳底,也猜到了那位儿科女大夫的身份。 还能是谁,不就是那位明明学的西医临床,偏偏没事爱卖弄针灸的陶乐吗? /102/102103/29854499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