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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件事如果换做傅观默，他一定不会这么处理，这也正是周灿为什么不在傅观默面前说这件事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有用吗？”童慕有些担心的询问。

    “短期内是有用的。”周灿没有否认，“不过现在最难的就是把校方背后的人揪出来。”

    特殊管教所这么多年能够屹立不倒，还有这源源不断的的新生，可能背后的人不止一个，是一帮人。

    童慕深吸一口气，“有一个就抓一个，有一群那就抓一群。”

    说起来容易，要做到很难。

    如果把所有人都抓了，那么Z市的教育系统会处于一个瘫痪状态，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。

    这真的是，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当初和学校创始人联手创办这个学校的领导，已经被查封了，这算是一个比较好的消息。”周灿看着童慕脸上的表情说道。

    童慕点点头，这确实是一个为数不多的好消息。

    “对了周灿，有一个消息，你是不是还没有告诉我？”这边的事情解决了，童慕眨巴着自己好看的眼睛，紧紧盯着周灿说道。

    周灿看着童慕的表情，一下子愣住，“我这边查到的消息都告诉你了，没有什么遗漏的消息啊。”

    童慕看着他脸上的认真，嘴角微微上扬，“是吗？你再好好想一下，有什么消息是没有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周灿又想了一下，然后使劲儿摇摇头，“我确定，我知道的消息都已经告诉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皮画廊的事情，你确定你说了吗？”童慕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。

    听到童慕提起画廊，周灿的脸色瞬间变得不正常起来，他明明跟傅观默说好，这件事不让童慕参与的，为什么现在童慕会突然间提起来？

    童慕看着周灿难看的脸色，她没有再隐瞒，“傅观默昏迷的时候，你又不在，我就接了几个傅观默的电话，知道了一些事情，所以现在有什么，你也需要告诉我，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用的东西！”周灿低声咒骂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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