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 “姐姐,要剧本吗?”……-《初恋暗号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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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盛厘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,忍不住仰起头。

    屋子里暖气十足,余驰身上还套着长款羽绒服,感觉浑身燥热,他一边吻她一边脱掉外套,放在行李箱上。盛厘刚悄悄喘了一口气,就他重新勾回怀里,低头咬住了唇。

    “姐姐。”余驰细密地吻着她,低声问,“你是不是想我了?”

    盛厘抬头看他,脸色微红,目光盈盈地问:“你不想我?”

    两人看着对方,想念在彼此热切的目光里融化。

    余驰直起身,在她被揉乱的后脑勺拨了拨,“我先去洗个澡,在外面一天了。”

    盛厘问他:“你吃饭了吗?冰箱里有饺子。”

    “吃过了,不饿。”余驰第一次来她家,站在玄关扫了一遍,装修风格很温馨,处处透着精致,像她这个人一样。

    盛厘给他拿了双拖鞋。

    余驰盯着那双男士拖鞋,没动。

    盛厘说:“我爸的。”

    他点点头,换上拖鞋,推着行李箱走进去,回头看她,懒洋洋地问:“我直接去主卧?”

    盛厘心跳加快,挑眉问:“不然呢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套房子是盛厘21岁的时候买的,两百多平米,主卧面积挺大,她亲手布置的,处处充盈着精致和温馨的舒适感,灯光温暖柔和。盛厘心不在焉地陷在沙发里,浴室里的水声撩得她情绪浮躁。两人几年前就做过了,似乎没什么好扭捏的,但毕竟是几年前了……

    门咔哒一声开了,她突然就紧张起来,转头看过去。

    余驰头发还是湿的,他上身赤=裸,随意套了条运动裤就出来了,盛厘目光落在他身上,他比当年要有魅力得多,宽肩窄腰,肌肉线条利落流畅,满身都是荷尔蒙。她看着他从行李箱里翻出一盒套,丢到床上,朝她走来,手撑在沙发两边,把她整个人圈住。盛厘心跳如鼓,砰砰砰地几乎要跳出胸口,她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余驰垂眸,紧紧盯着她,低声问:“姐姐,要剧本吗?”

    盛厘:“……”

    玩这么刺激吗?像以前那样,激烈或温柔的?

    她忍不住咽了下喉咙,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的脸,轻声说:“想要第一次的剧本,温柔一点,可以吗?”

    盛厘想要把沙发旁边的落地灯关了,被余驰抓着手腕阻止了,他把她打横抱起,转身走向她的床。盛厘整个人被摔上去的时候,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,余驰欺身而上,漆黑深沉的眼睛盯着她看,看得盛厘脚趾卷缩,刚想说话,他却突然低头吻她,有那么一丝急切和粗暴,像是压抑了许久,终于爆发了。

    盛厘脸颊贴着他的侧颈,耳朵被亲得很痒,她感受他脖子上脉搏的跳动,忍着没躲开,他在她耳边哑声问:“姐姐,你家里有别的男人来过吗?我是第一个来的吗?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,简直是送命题。

    余驰抬头,眼睛盯着她,盛厘莫名情绪紧张,牵动得他皱了眉,他神色暗沉,动作毫不温柔,“路星宇来过?”

    “没、没单独来,跟容桦一起来过几次。”盛厘声音变了调,怕了他了,说好的温柔呢?!

    “还有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了,只有你。”盛厘抬头亲他,两人呼吸相缠,她声音含糊断续,“分手没多久,我还没敢回味,你就开始红了,一年红过一年,哪里都能看见你,听见有人议论你,感觉……没人比得上你。”

    “没骗我?那你为什么说不吃回头草,没人比得上我,你还是不打算回来找我。”余驰盯着她,眼底似乎有光在燃烧,又觉得自己还是太好哄了,被她骗过几次,还是这么轻易的被取悦。

    盛厘攀着他的肩,摸到一手汗,“我不敢后悔啊,谁知道你还喜不喜欢我呢,你要是不喜欢我了,这回头草,我怎么啃?”

    “姐姐。”余驰埋头在她颈窝里,低低地说,“我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他吻她的耳朵,哑声说:“我怕你忘记我,拼命红,拼命刷存在感,想让你知道,你没看错,我就是你挖到的宝藏。我红了以后,一直在想,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宝藏捡回去。”

    但是,你一直没来,我就去找你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人平时都忙,都是难得有休息时间的人,余驰正常情况下是不睡懒觉的,今天难得抱着盛厘昏天暗地睡到十一点。

    两人手机都关了,他摸过手机开机。

    一看时间,已经十一点了,他低头看了眼,盛厘完全没有要醒的趋势,昨晚折腾太晚了。

    手机一开机,微信消息就显示99+,未接电话提醒好几个。

    他下床,捡起运动裤套上,又去行李箱里拿了件卫衣穿上,走出卧室给黄柏岩打电话,黄柏岩先问了句:“你跟盛厘在一起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余驰简言意骇。

    黄柏岩没再多问,直接说:“我跟陈渊打了招呼,你晚一天回剧组,北京这里还有一场路演,你再去一次。之前因为你执意接《徐媛》这个事,公司损失挺大,我已经尽力交涉了,保证这是最后一场了,就当是给哥一个面子。”

    余驰皱了皱眉,最终只说:“行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,翻了翻其他未接电话,有两个是余曼岐的,他顿了顿,直接放下手机。

    卧室里光线昏暗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,盛厘醒来时,感觉不到朝夕,只觉浑身酸痛,整个身体都要散架了。她挣扎着爬起来,按开床头的台灯,拿过手机开机,一看已经一点半了。

    她坐在床上缓了缓,拿了套衣服穿上,走出房间。

    客厅里也没开窗帘,灯光大亮,余驰正懒洋洋地靠在客厅沙发上,手里拿着本剧本在看,闻声抬头。盛厘走过去,直接在他腿上坐下,余驰搂住她的腰,低声问:“饿了吗?”

    盛厘:“你什么时候起来的?”

    “十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冰箱里有菜,还有饺子,我妈包的。”

    余驰:“你想吃什么?”

    盛厘想了想,说:“想吃鸡蛋饼,你会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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