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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恩？”叶辰本能地回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相信宿命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相信我自己。”叶辰随意地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六年前，启秀是亚洲最大的毒品交易市场，青虎帮的恶名让市民们人心惶惶。是你孤身一人进入了青虎帮，用你的青春将这只老虎彻底消灭。六年后的今天，‘黑梦’带来了国内各种丧心病狂的罪犯，这次笼罩启秀的是罪恶堆积的黑暗。”柳娜的双眼放出了精光，满满的都是对叶辰的崇拜，“命中注定，将这些黑暗破去的人就是叶辰学长你，而且我也相信你一定能让这些黑暗消失殆尽。你说，这算不算是宿命？你叶辰的宿命！”

    “其实与其说是宿命还不如说是因果，三年前我把林青虎送上了刑场，作为他弟弟的林乱就害死我的未婚妻！如今我又逼死了他亲哥哥唯一的遗孀，新仇旧恨，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我呢？所以，没有宿命论，这只是一场三年前还没有结束的战争罢了！”

    叶辰忽然想起当林雪第一次听到他提起“黑梦”和“天罚”时的反应，林雪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他才出现的，假如他真的离开了启秀，消失在世间，这两个犯罪组织会不会就不再出现了呢？

    可叶辰是一个军人，一个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军人，他的字典中从来就没有低头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黑暗？”想到柳娜的形容叶辰忍不住重复了一遍，然后向后视镜中看去，林雪也正看向他。两人通过后视镜相视一笑，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那是他刚来701的时候，林雪也把犯罪具体说成了人们内心深处的黑暗面，而她当时也说过，叶辰一定会成为消灭这些黑暗面的破暗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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