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A了上去 “我还没亲够……”……-《手拿甜文女主剧本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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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惦记着自己银行卡里的小钱钱,有些肉疼:“淮老师,您应该明白,我囊中极其羞涩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”沈淮与叹气,“幸好你今天遇到的是我。”

    杜明茶眼前一亮:“我就知道您超——”

    “要换其他人,”沈淮与慢悠悠地说,“指不定就放过你了。”

    杜明茶:“……”

    淦。

    “不到一个月就该过年了,”沈淮与安静看她,“我一个人在家,要不要来我家吃年夜饭?”

    杜明茶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愿意就算了,”沈淮与垂眸,苦笑一声,低叹,“我就知道,你不过是玩——”

    “去去去,”杜明茶见不得他流露出这幅神情,斩钉截铁,“我一定去!”

    她可长教训了。

    今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,一定三思而后行,再也不会这么冲动了。

    默念着冲动是魔鬼的杜明茶捂着小心脏离开套房,沈淮与在窗边站了一阵,才给宋乘轩打电话,让他把顾乐乐带上来。

    顾乐乐很快被拎上来,一瞧见沈淮与,立刻心虚地笑:“淮与,我也是为了你着想呀。”

    “为我着想也不能将她往我房间带,”沈淮与坐在沙发上,胳膊肘触着膝盖,放低身体看他,平静地问,“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?”

    顾乐乐挺直胸膛,言之凿凿:“三年抱俩五年抱仨!”

    沈淮与说:“明茶还在读书,她还小。”

    顾乐乐说:“得了吧,你要是觉着她还小干嘛还看上人家。一天恨不得看人家八百遍现在和我说嫌人小?”

    沈淮与坐正:“再说作业就加倍。”

    顾乐乐哼了一声,委委屈屈捂嘴巴。

    “下次别做这种事,”沈淮与不轻不重敲了下他的小脑袋壳,“去洗澡,小狗崽子。”

    为庆祝邓老先生祛病的晚宴持续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。

    邓斯玉在不久后过来,低着头,脸上补了厚厚的粉,妆容比来时要重很多。

    杜明茶眼尖,瞧见她裙子上有一处污垢。

    就像被人自后踢了一脚。

    后来邓老先生无意间听闻沈二爷也在,忙拉着杜明茶的手,要带她去看看未来的干爹。

    可惜没有成功,侍应生说沈二爷喝醉、回房休息了。

    邓老先生心下不安宁,打电话过去,听到对方浓浓醉音后才作罢。

    杜明茶主动安慰:“命里有时终须有,您别强求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干爹你得认啊,”邓老先生神神秘秘地说,“我特意请大师算过,他说你这辈子一定会叫二爷爸爸,你命里有这个爸。”

    杜明茶: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做生意的、上年纪的人都迷信,邓老先生算是双重buff叠加,迷信最中之最。

    “您还算过什么?”杜明茶好奇地问,“有那么灵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灵了,”邓老先生在她的搀扶下上车,“我还替你算了算,大师说你这辈子前面有片苦水,淌过去就全是甜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隔着窗子,邓老先生看到沈少寒。

    他没有上前,只遥遥站着,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视线始终在杜明茶身上。

    邓老先生顿了顿,强调:“你放心,有二爷做靠山,你以后吃不了苦。”

    “就那个沈少寒,”邓老先生着重开口,“前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,以后有他叫你姑姑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杜明茶在红旗下长大,沐浴着社会主义的阳光,不信这些鬼神命运之谈,只笑笑,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不用再去医院后,杜明茶也没能松懈。

    随着春晚日期越来越贴近,她们的排练也越来越紧张——

    已经有好几个人被校艺术团的人换下去了。

    说到底,这个节目面向人群不再是学校,而是更为广阔的大众。选拔机制也更加严格,长时间的排练让人有些受不住了,有些因为脚伤,也不得不退出。

    比如姜舒华。

    她那天只是崴脚,虽然有膏药及时治疗,但身体坚持不住这样密集的训练,后面几天疼的跳不动,脚腕处肿起一个大包。

    收到被换掉通知的那天,姜舒华长长伸个懒腰,笑着和杜明茶说:“真好,我终于能好好休息了,辛苦你了,还得继续在这儿受罪。”

    杜明茶知道她心里难受,只用力抱她:“好好养伤。”

    姜舒华满不在乎:“哎呀,你放心好啦,我这几天一定要把前几天减掉的肉全吃回来。”

    姜舒华独自出了酒店,外面雪花很大,接她的车还没来。

    她坐在台阶上,一边玩手机,一边啪嗒啪嗒地掉眼泪,手被风吹的发红,憋的气都要喘不过来。

    一把伞撑过,在她头上,挡住倾斜的风雪。

    姜舒华抬头,只看到江玉棋悠闲坐她身侧,伞被放在两人中间,微微向她倾斜。

    江玉棋旁若无人地点了一只烟,递给她:“小哭包,要不要试试?”

    姜舒华眼中还有泪花,吸着气:“根据禁烟条例,在户外吸烟,要罚款二百。”

    “唔,”江玉棋将烟盒合上,随意开口,“那要不要去我房间抽?我订了房间,就在楼上。”

    姜舒华眼下还挂着泪珠:“除了抽烟不做其他的吧?”

    “做不了八级震荡,”江玉棋眯眼看她,眼中尽是促狭笑意,“咱俩都姓江,可不能搞同姓恋。”

    酒店中。

    杜明茶一直排练到晚上九点,手脚累到几乎瘫软。

    令她意外的是,姜舒华还在等她。

    两人并肩上了地铁,这个时候地铁虽然拥挤,但还好一些,不至于挤到下不了车。扯着拉环,姜舒华沉思几秒,忽然和杜明茶说:“明茶,我母爱变质了。”

    杜明茶:“嗯?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不再是江玉棋的事业粉了,”姜舒华说,“我靠我要变老婆粉了怎么办!!!”

    杜明茶:“啊?”

    “不过他真不草粉,”姜舒华碎碎念,“我还以为真会有什么言情剧情结果真是抽了一根烟……还真他妈的难抽……”

    杜明茶:“啊?”

    今天姜舒华说的话,她怎么完全听不懂?

    更听不懂的还在后面。

    舞蹈教练在接下来的两天内,又以各种各样的理由、去除掉两名舞团成员。

    迄今为止,杜明茶所在的舞蹈团队,18个人,只有10个是法学院原成员。

    剩下的全被替换成c大大学生艺术团的人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艺术团一些人想要能上镜的机会,贿赂了你们现在的那个教练,”霍为君隐晦提醒,“这种事情也算是潜规则,毕竟出了校门就是社会,不可能跟学校一样,这也没办法找导员主持公道……”

    杜明茶沉默不言。

    “我前些天听人说邓斯玉今年也要上节目,已经坚持减了半个月的肥,”霍为君悄声说,“我托人打听了下,邓言深给你们舞蹈老师送了好几次礼,准备再换一个人下来,你小心。”

    杜明茶说: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她明白霍为君的意思。

    平常的市春晚算不上什么,偏偏这是帝都。

    能在帝都市春晚上露面,哪怕是个伴舞,也不一般。

    有些人家,手段伸不到春晚舞台,就把主意打到市春晚上。单独出节目自然是天方夜谭,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往其他节目里塞人。

    譬如伴舞,那么多人,塞几个进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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