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记 旧梦再见,何日梦再来。-《旧梦·望春归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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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《旧梦·望春归》是旧梦系列的第三部,也是最后一部。

    从二〇一六年写《旧梦1913》(二〇一六年三月),到现在《旧梦·望春归》完稿(二〇一九年八月),不知不觉三年多过去了。

    于我而言,这三年是短暂而厚重的三年,正如我在《旧梦1937》的后记里写的那样,彻底告别童年时代,一头栽进成年人的世界。

    一般人的长大,都是从为人父母开始,于我而言,旧梦三部曲就是我的三个崽。

    《旧梦1913》,这是一场意外,动笔时全没有为人父母的责任感,全凭一腔热情,但时隔三年回头看,却带着无限缠绵的爱意,头胎就是头胎,感情上无可取代。

    《旧梦1937》,算是科学育儿,动笔前千思万想,读了几百万字的资料,写了数万字的背景设定,主动投入的心血非《旧梦1913》可比拟,因此,于我而言是万分娇宠的二女儿。

    《旧梦·望春归》,虽然言情小说提“情怀”两个字似乎有些滑稽,但《望春归》确实是情怀之作,是我对百年国片史和百年女权斗争的情之所钟。

    男女主角都是思想和人格健全的成年人:云观澜不似《旧梦1913》里阿秀别扭,也不似《旧梦1917》里蒋固北傲娇;孟聆笙没有《旧梦1913》里兰君的娇憨,也没有《旧梦1937》里明琛的天真。

    蒋勋说红楼梦:“人生在世,会有很多的预期和假设,用最大的热情跟愿力希望完成,是一种深情”。

    云观澜挚爱电影,一生为国片追光;孟聆笙渴望自由,一生为女性发力,他们都是深情的斗士。

    相比同龄人,我从小就思想严肃,挚爱崇高、宏伟、执着等等如今已经渐渐被戏谑化的情感。老实说,我个人原本的阅读经历里缺乏言情这一块,在《旧梦·望春归》已经写出来三万字后,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那就是,我所挚爱的这种“深情的斗士”,是否是言情读者的口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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