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助理番外-《绿茶味Alpha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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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写在最开篇:这个番外是纯粹的脑洞番外,这篇番外里的内容和正文无关,只是一个脑洞。

    第59章下面澈底同学的评论启发了我,所以才有了这个番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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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番外《关于我穿越到abo世界的工作记录》

    大家好,我姓王,赵钱孙李的王。

    在这个世界中,我叫王俊杰。

    没错,“这个世界”——因为,我是慢穿局的一位在编员工,而这已经是我经历过的第九个世界了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危险程度被定为六级(最高十级),在这个世界里,一位很有地位的女alpha因为经历了丧子之痛,迅速黑化,掀起了腥风血雨,最终导致了第三次世界大战。

    为了避免这个世界沦为战争世界,我临危受命,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扭转乾坤。

    这是个abo世界,我花了一分钟了解了世界设定,惊讶发现这个世界居然有六种性别……为了方便执行任务,我以男性beta的身份,潜伏到了这个女alpha身边,成为她的助理。

    没人察觉我的出现有什么问题,我的随身系统非常智能(虽然他没有智能到和我谈恋爱),它帮我做出了全套的□□(俗称:jia证),hr没有多问一句,就让我顺利入职。

    系统得意的告诉我,它可以麻痹我周围人的思想,让他们不会深究我的来历,不论我做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,就算我当着他们的面从十楼跳下去毫发无伤,他们也会默认“王助理会这么做是理所应当的”。

    我:“那王助理提出想要拿一千万的年薪,也是理所应当的吧?”

    系统:“……”

    系统下线了。

    切,小气。

    于是如此这般,我成为了陆慈的助理。出乎意料的,这个未来会掀起腥风血雨的女人,一点都不像疯批美人,说是蠢货美人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她总是提出一些愚蠢的问题。

    比如:“王助理,王助理,我那双新买的高跟鞋在哪里?”

    比如:“王助理,王助理,我明天的通告不想去了,你能帮我推了吗?”

    再比如:“王助理,王助理,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我这样美的女人啊?”

    ……我tm是魔镜吗??

    我问系统是不是搞错了,这女人哪像是疯批美人啊,我觉得要是没了我,以她如此堪忧的生存能力,放在末世世界她不出五分钟就要被丧尸撕了。

    系统说:“害,这不是因为他儿子还没死吗。”

    说得也对。这位女alpha有个长得和她很像的儿子,我穿越过那么多世界,必须承认这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少年。

    只不过,这位少年的小心思太多,他妈妈缺的那些心眼儿全长在他身上了。

    根据原来的世界线,这位少年十五岁那年从国外被接回来,陆慈高调开了新闻发布会承认了儿子的身份,结果却害得他被歹徒盯上,秘密绑架,绑匪拿到高额赎金后又残忍撕票。当陆慈找到他的尸体时,少年浑身上下伤痕累累,甚至连刚刚分化的腺体都被挖走、流落到黑市中。

    正因为看到了儿子的惨状,陆慈抱着儿子崩溃痛哭,发誓要找到杀害儿子的凶手,并找回他被偷走的腺体。之后又发生一系列波澜壮阔的事情,最终陆慈□□,自立为王,掀起了第三次世界大战。

    ……怎么说呢,虽然我在穿越来这个世界之前,已经熟读了很多遍这个世界的原始剧情线,我依旧难以相信,这个会因为红毯上和别的女演员撞了礼服裙就气到不吃晚饭的陆慈,会是未来世界的大魔王。

    好吧。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,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,我一定要让陆慈的儿子好好活下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陆慈的儿子叫做陆厌青,真是个奇怪的名字。好像现在世界的年轻人都不乐意给孩子正常起名字了,什么厌啊,杀啊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武侠世界呢。

    为了让陆厌青好好活下去,我给陆慈提了两点建议。

    第一,开新闻发布会时不要泄露陆厌青的面容,不要让他曝光在媒体之前。

    第二,为了陆厌青的隐私着想,绝对不能允许他外出离开别墅。

    第一点好办,第二点对于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年来说,确实不太容易。

    不过没关系,作为慢穿局的优秀员工,我知道当剧情陷入僵局时,应该怎么做——要不然就发展新的事件,要不然就引入新的人物。

    我选择双管齐下。

    我给陆厌青找了个家教,每天8个小时陪着他。只要把他老实拴在家里,他肯定就不会被绑架了啊。

    只不过陆厌青实在太难搞,给他找的每一个家教不出一个月就被他气走了。我问他为什么要骗那些家教,他反而振振有词地说:“他们对我那么好,全是装出来的,最终目的都是以我做跳板接近我母亲。我耍耍他们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我实在没办法,只能动用系统的能力(害我花了好多积分),经过多重运算,帮他找到了一个新家教。

    新家教叫俞跃,十八岁,和我现在的身体一样,是个男性beta。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,嫩的像是一株小树苗的少年出现在我面前,他的眼神有些腼腆,身上的T恤洗到泛白,脚下的运动鞋也磨得毛毛躁躁的。

    他踟蹰许久,才从背包里拿出一份贫困生的家庭证明,带着三分羞赧三分困窘地送到我面前,小声说:“王先生,我……我很需要这份工作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时,眼神向着旁边微微荡去,一头微卷的头发搭在额际,看上去像是一颗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有着顽强生命力的杂草。

    但他不知道的是,在我的视野里,我可以看到他的头顶顶着一片金光闪闪的文字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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