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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又不是多好的关系，废那劲儿呢。

    王雨柔愣了愣，说：“这倒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宁奕殊起身：“趁着商场没关门，我去买条施华洛的项链去。”

    在后来，施华洛是平价首饰品。

    但是九十年代，老百姓还在为奔小康努力的时候，施华洛就有点轻奢了，符合李萱身份。

    王雨柔还在挣扎：“那我送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“金子呀！商场有买金饰的，你找一条最细的手链，三百来块钱完全搞的定！”

    宁奕殊只负责出主意，绝不大包大揽。

    升米恩斗米仇，她不想再看见第二个罗小花。

    王雨柔听了宁奕殊的注意，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三百块钱，她还是拿的出来的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在S市，晚上八点都找不到一个吃饭的地儿了，还得去学校附近才有。

    J城的夜生活，还是很丰富的，商场都要九点半才关门呢。

    宁奕殊和王雨柔，杀到离陆军大院最近一个刚开业的大型商场。

    商场一楼，一排的黄金首饰。

    施华洛在中间最好的一个柜台，骄傲的像一只白天鹅。

    宁奕殊和王雨柔各奔自己目标。

    宁奕殊买东西快。

    她不太喜欢逛街，嫌累的慌，一般都是想好买什么东西，直奔目标，买了就走。

    她扫视柜台一圈，没啥好看的项链，倒是有一个水晶做的天鹅胸针，精巧可爱。

    “多少钱？”宁奕殊指着胸针问。

    “998！”柜台小哥哥抬头瞄一眼，继续低头修指甲。

    “包起来！”宁奕殊很干脆。

    柜台小哥哥眼睛一亮，指甲刀一扔，立刻凑了过去。

    施华洛进驻商场没两天，每天的营业额愁人。

    那些有钱的，看不上这个牌子；没钱的，买不起。

    尴尬了。

    小哥哥还没卖出去一件呢。

    刚才宁奕殊过来问价，他以为跟以前一样，听到价格就走人呢，结果人家直接买。

    小哥哥高兴了：“好的，没问题，请问项链、手链有看上的吗？”

    宁奕殊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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